褚十七面色不改,对余叔笑说:“明天就能好。”
余叔叹气,拉走房里唯一一把椅子就坐了下来,但他只坐了一半,然后拍了拍椅子另一半:“来啊小十七,坐这儿!”
褚十七看了眼那把只能容一个人坐的椅子,对余叔笑笑:“我找另一把椅子,谢谢余叔。”说完走了出去。
等人消失在门口,余叔凑近江饮:“我骗他的,余叔我大老远跑来累了,这孩砸也不机灵点儿多搬张凳子,但我又想坐椅子,怎么办?只能这样!要不然我俩大眼瞪小眼这多尴尬。你看,我一这样,他就乖乖去找凳子了,你以后也这么干!”
江饮忍不住笑笑。
余叔讲话很有趣。
但他似乎不知道自己嗓门多大,褚十七人已经提把椅子站门口了,将刚才的话全部听了进去,一时间不知道谁更尴尬。
褚十七走了进来,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余叔,不用顾忌太多,我不会多想。”
余叔嘿笑:“我开玩笑呢小十七。”他一指江饮:“你看这孩砸的那倒霉样儿,我想逗逗他,你刚才看见他笑了没,多好啊,多笑笑。”
褚十七笑笑:“看到了。”
江饮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种场合。
这时,余叔拿过一边的螺蛳粉,开了袋子递给江饮:“来,余叔啥也没有,就只有螺蛳粉做得最好,你还没吃东西吧,辣油酸笋我都给你准备好了,爱放多少放多少!”
江饮不好拒绝,接了过来。
这时,余叔忽然叹气,说:“我被关了这么久,现在才出来,跟不上时代了,论坛上怎么变成这样了?”
一听到论坛,褚十七的笑容明显凝固。
江饮:“什么论坛?”
余叔“嘿”一声,说:“你不看论坛?”
半晌,他反应过来:“噢,你没地狱通讯器是吧,那余叔跟你说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