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听见这两个字,过去那黑暗的一周多时间里,各种不美好的回忆,不断侵袭着唐凉夏的大脑。
钟楼,唐凉夏绝对不可能回去。
那被囚禁虐待的黑暗记忆,唐凉夏一帧都不想再想起,就跟不要说,让她在回到之前的那个地方。
看到唐凉夏的反应,君珩非常满意,它靠近了她一步。
又问:“唐凉夏,那你来选择吧。”
君珩话里明明没有一个字实在胁迫她,可每个字都充满了威胁。
君珩:“我们究竟是回去钟楼,还是在你的庇护所住,你总得给我个答案”
君珩刻意把‘我们’,这两个字咬的很重,就是在刻意强调,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至少在它君珩这里,已经形成绑定。
就是威胁和强迫,这也是它最惯用的伎俩,而且也的确是低成本,又百试不爽。
君珩的能力不用说,光是这一会功夫,庇护所整座山都被丧尸包围起来。
他们反抗能有用吗?答案很显然,就他们这几人,怕是连给这些丧尸,塞牙缝都不够。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但与君珩斗,斗不过不说,还真是奇傻无比。
这回,唐凉夏很识趣,立马告诉了君珩答案:“我不纠结了。”
她也刻意咬重了‘我们’两个字,回答君珩:“我们在庇护所住!给你留一个房间当然没问题,反正庇护所最不缺的就是空房间。”
唐凉夏又强调:“但是这个‘我们’是包括,现在在场的每个人,你的丧尸群除外。”
在楚牧也他们震惊的注视下,唐凉夏开口解释:“你的丧尸是你的臣民,但我的朋友也同样重要,没有谁让着谁这一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