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萦鱼无奈地把手摊开,“最细的针,只是把药注射进去。”
黎微心疼得两眼汪汪,“疼吗?”
“你说?呢。”
水萦鱼把东西收拾好,有条不紊地开始穿衣服。
黎微这时候还穿着件睡衣,两个?多月前水萦鱼借她穿的,本来就没?穿几天,中途还被收去洗了洗,然后?回来继续穿,像是已经变成了她的。
“很疼对不对。”
水萦鱼喜欢用“对不对”来加强质问的语调,黎微不自觉学到她的惯用词,这会儿说?出来却有点?软绵绵的柔弱感。
像只爪子还没长锋利的小奶猫,路也走不好,还要学着老虎凶巴巴地?呲牙。
水萦鱼走进衣帽间拿出件休闲的卫衣,加绒加厚款,淡淡回道:“习惯了。”
黎微一边心疼,一边注意到她的动作,“鱼鱼今天还要出门吗?”
水萦鱼没好气地瞧她一眼,“托你的福,昨晚上肚子疼,今天得去医院看?看?。”
她倒是想?待在家里好好休息,可昨晚上又是发烧又是腹痛的,还在路边上停着车吹了好一会儿冷风,断断续续睡了没?一会儿又得安慰某个做了噩梦的小傻a,人都快被折腾得累死了。
黎微闻言立马自告奋勇,“我陪鱼鱼一起去。”
“你刚回来,去上班,别陪我。”水萦鱼理智拒绝道。
确实是这个?道理,她刚开完会回来,两个?半月的加长会议,更何况水浅还好好地回到了水家,这几天堆积的事务多到数不清,各类人物各种消息轰炸,她这几天本应该加班的。
“都没?有陪鱼鱼去医院重要。”黎微认真道,“以后?我都会陪鱼鱼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