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训练,再加上睡了一觉,闻喜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顿时感觉饿意增生了不少,一向?对吃饭消极的情绪今日还算高涨了不少。
闻女士提着饭盒过来的时候,闻喜已经端端正正地在床上坐着了。
她抬眼看了眼闻喜,忽然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一时没忍不住笑了出来,走过来戳了戳她脑袋上顶的两个小鼓包,一边笑一边说:“我们阿喜什么时候这么?有童心了,是你?自己扎的吗?还挺好看。”
说着,又不停地笑。
闻喜一怔,连忙抬手去摸自己的后颈处,本该扎成小揪揪的辫子消失不见,她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子不好的预感,纤细白嫩的指尖沿着乌黑的头发,顺着后脑一直往上摸,直到?在靠近头顶处摸到了在脑袋两边扎起的小团子,圆圆鼓鼓的,一点也不逊于六一儿童节那些表演节目的小女孩的发型。
闻喜的脸立刻就黑了,动动脚趾头也知道这是谁的杰作。
正想着他哪里来的另外一根皮筋,她似是想到?什么?,再去碰自己腕间,已经空空荡荡。
闻喜不出意外地?气哼了一声,果然,也早已被他物尽其用在了这其中。
亏她觉得他对她还不错!
观察面前女儿的阴晴不定的神情?,闻安然立刻就知道这绝对不是她自己扎或者让看护阿姨给她扎的,稍微细想了下?,就想到?了今天下午沈从越应当是陪在了她的身边。
那天她对他说的请求,虽然沈从越还没有对她直接明了地说回答,可她倒觉得,他愿意与否,早就体现在了他的行为举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