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和这些人打交道,哪怕跟在欲厌钦身边这么多年,也一直轮不到他和黑衣服的大人物说话。
“噗呲。”金边眼睛轻笑了一声。
“京小先生还真是有些敏感。”祁秘书有些为难地单手揉了揉太阳穴,“让我猜猜。”
“会是谁给京小先生带来的消息,说您是杀人犯呢?”祁秘书问,“是汤恕家养的那个孩子吧,找到过您,并且断章取义传达了错误的消息?”
京宥冷了脸色。
不知道是讨厌别人诋毁汤岳鸣,还是他内心不愿意承认。那个单纯的大男孩可能已经在他不存在的生命里悄然长大了。
“是这样的,关于身世这么大的问题突然找到您,我也知道很突兀。”
祁秘书推了推镜片,那大概只有四十岁的脸上却浮现出五十岁的眼角纹。
“请容许我从头给您介绍一下吧。”
“二十六年前,您的母亲不顾家里反对,和在云京求学的一位医生相爱,且面向歌坛隐婚,两年后有了您。”
“您的父亲天生隐疾,精神不稳定,为此也一直潜心研究该方面的医学,但成果平平。而且该隐疾有遗传,您应该小时候就有这种病……”
“据我们已知,这极有可能是一种罕见的伴y染色体的遗传病,当时的医学界还没有人能够拿出对应的有效方案。”
“后来您的父亲把它归为精神分裂的一种,易怒、冲动、妄想……”
京宥呼吸一滞,心跳没来由加快起来。
浓烈的不安感开始击打身侧,奇怪的喧嚣声从左耳灌入右耳,好像是有恶鬼在撕咬他的双臂,几乎要扯开咀嚼。
“……小先生?”
“京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