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纯情,自己身上的滥情史也不少。
况且,她有信心,玩归玩闹、不会有男人在四五十岁不渴望身畔有妻,膝下有子。
姜青折身份模样在圈内都是受人追捧的金灿花,她虽不如孔雀花枝招展,但心底的骄傲是半分不减的。
京宥淡淡应一声:“好。”
他忽然庆幸,自己是疯了。
不然这一世又将有什么予人善意的期待,被砸个噼里啪啦碎。
原来不是因为欲厌钦不可思议的退婚决定;也不是因为他有什么惹人厌的举动。
姜青折厌恶他,不只是厌恶关系,更厌恶的是他来自于某个恶心的交易阶层。
是来自出生于云端的人对肮脏沟渠里蛆虫的厌恶。
“姜青折。”京宥把声音放大,因为挨了打,口齿并不清晰,“欲厌钦一向不承认婚约,在遇到我之前也已经向你多次提出退婚了。”
“他给姜家面子,是你自己不要脸面。”
“我与你之间是平等的,没有谁对不起谁。”
女士听了这话脸都绿了,让身边的保镖把京宥架走,就要朝精神病院送。
陪着京宥的就几个老仆人,欲家雇的少部分黑西装现在还只跟着欲家主办公事。
京宥一任凭处置,身边没人能护住他。
姜青折笃定,欲厌钦不会因为京宥和她翻脸。
在欲厌钦来到精神病院,控制不住摔了接待台的签字笔之前,姜青折都是这么认为的。
男人动了真气,回过头来拧实了眉:“姜青折,这是什么意思?”
优雅的女士今天已经连番两次叫人直扇脸面了:“厌钦,我才是该问的吧,你这是什么意思?”
“欲家的未婚妻在餐厅里,被欲家主乌七八糟地方领回来的疯子差点杀害的事情,你还来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