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哦——”畸形人影将烟斗递给身边的人,在轮椅上摘下独只眼镜,“忘了告诉你。”
“你母亲也是这样死的,警方‘窗口’被迫给毒枭诞下孩子……哈哈,真有趣。”
“我猜猜,她要是还活着,要怎么看待你呢——季嵘?”
“多肮脏啊,从她身上拔下来的骨肉。”
“令她恨不得立马作呕而死的东西。”
“害她死于生产,嗯……”
“但是没关系,你继承了她惊人的美貌。”
“美丽是原罪。”
“无关性别。”
“有好多人,想要从我手上得到你,甚至开出‘超越货物’的筹码。”
呼吸迫拧着他的喉管与肺叶,他几乎吞咽着口腔中的血肉,尤其艰难地嘶声:“你……”
“哈哈哈,有趣。”
你不能。
“带去拍卖吧。”
“温柔点,对我的‘儿子’。”
你不能让我做囚鸟。
他的肩膀被猛拍了几下,无法违抗的力道把他拖起扯拉上墙,热得滚烫的铁烙对准腰下。
太迟了。
恐惧。
原来他是害怕的。
被打上“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