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沉鱼轻轻一磕,雪白的刀刃滑出半截。她一只手撑着桌子,身体借力跃到半空,在尚且呆愣的宋景洲头顶扫过,长刀准确地划过扑过来几人的咽喉。

“吧嗒。”

宋景洲只感觉一阵强风从头顶上扫过,继而面前掉下来几只兵器和几具尸体。他再抬头,正好对上叶沉鱼淡漠的目光。

叶沉鱼握着长刀,示意他接着说:“嗯?”

宋景洲算了算刚刚这几人死的时间,又算了算自家暗卫进来救他的时间,默默地放下了背后打暗号的手。

“我……觉得姑娘想做花魁是好事,谁不想当人上人呢?”只不过花魁算不算人上人,宋景洲也不敢说,也不敢问。

“那你为什么没去?”

“……这不是没来得及出门。”

宋景洲含糊地答了一句,问道:“不知道姑娘有什么才艺?”

叶沉鱼答道:“杀人。”

宋景洲脸色复杂地扫了眼地上的尸体,这项“才艺”他看出来了。

“除了这个呢?”

叶沉鱼想了想:“刀法算吗?”

若是舞刀可以算作才艺,但宋景洲有一种感觉,叶沉鱼口中的刀法,跟他想的刀法肯定不一样。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叶沉鱼,是个美人,却远谈不上国色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