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唇瓣微肿,眼中泛着水雾,一副刚刚被人狠狠欺负过的样子,无比引人遐思。

拉斐里的脸色平静,看起来对眼前的艳丽画面无动于衷。

他也不管眼前这两人的状态如何,只是淡淡地开口提醒道:“塞缪尔公爵,今天该去教堂做祷告了。”

接着,他的视线像是不经意间划过夕雾的脸,慢悠悠地从她红肿的唇瓣上扫过,然后他开口继续说道:“她是不是也应该去教堂忏悔了?”

他没有说让夕雾去教堂祈祷,而是直接用“忏悔”这个词表露出了自己的恶意——他甚至还刻意地加重了“忏悔”两个字的语气。

“还是说,你不敢去教堂?”拉斐里意味深长地对夕雾说道。

此时的夕雾还有些晕晕乎乎的,兰斯特刚才突兀的举动实在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她本能地抬起手,想要擦去自己唇上的水渍。

“你嫌脏?”兰斯特的脸色微沉,他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动作,“不许擦。”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唇上,侵略意味十足。

片刻之后,他才转头看向拉斐里,无可无不可地应了声。

对于这个几次三番闯入自己府邸的不速之客,兰斯特这次倒是没有多加指责。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拉斐里的“特权”之一。

身为国王目前最为信任的贵族大臣,拉斐里拥有着监督其他贵族的权利。他可以找到很多借口来解释自己擅自闯入他人府邸的行为。

而这份难得的信任,其实是拉斐里用自己父亲的性命换来的。

兰斯特也不想与他过多纠缠。

拉斐里直勾勾地看着夕雾,想让她给个答复。

兰斯特敛着眸子,他不着痕迹地挡在了夕雾身前,另一只手占有欲十足地搂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