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寒的另一只手则是认认真真地帮她将绸带重新系好。
夕雾毫不反抗地任他摆布着。只不过,她却并没有想要全然顺从的意思,而是很不安分地伸出手,慢慢地抚上了宿寒的手臂。
她纤长的手指轻轻地环握住了他健壮有力的手臂,像是要故意扰乱他的心神似的,似有若无地抚摸着他的手腕。
而宿寒确实被她闹得有些心神不宁,他舔了舔唇,心下荡漾,差点将手中的绸带绑错结。
他只好强迫自己忽略掉手臂上传来的细微痒意,努力集中精神,动作飞快地将绸带系好。
然后,宿寒腾出手来,反手将夕雾的手紧紧地钳制住。
“殿下,你又何必要‘自讨苦吃’呢?”他声音沙哑地说道,语气里还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说着,他便将自己的身子再次覆了上去。
……
尽管过程“曲折”又旖旎,但夕雾仍然算是勉勉强强地沐浴了一番。
此时,宿寒已经重新带好了金属面具。他身上的衣裳全部都湿透了,仅仅只用刚刚那根墨金色绸带勉强系着,露出大片带着鲜红抓痕的白皙胸膛。
但宿寒毫不在意自己的衣衫不整。他动作有些生疏地替夕雾重新穿好了衣裳,将她白皙肌肤上遍布着的斑驳红痕尽数遮去。
只是夕雾手腕上一直缠着的那条白色丝绸早已散落开来,松松垮垮地绕在她的腕间。
之前宿寒就注意到了夕雾手腕上缠绕着的丝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