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没报警吗?我们村的小伙子怎么就成罪犯了?算了算了,我不跟你们说这些个……这位大姐,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们村呀?”六队村长十分谦卑地问阿芳。
阿芳又哭了一鼻子,这才坐起身来,“今天要不是你们私设关卡,我的驴就不会受伤,我也不会被人吃豆腐,所以你们这个关卡得撤掉,
什么时候我看到你们又设关卡了,我就立刻报警,你不要以为事情过了就可以抵赖,今天在场的可都是证人,大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呀?”
最后这句话,阿芳是冲着大车司机们说的。
大车司机们唯恐天下不乱,听见阿芳一问,立刻轰然答应。
纷纷表示,不管再过多少年,自己都愿意作证,就是穿喇叭裤这小青年耍流氓,咸猪手想要吃阿芳的豆腐。
六队队长十分头痛,眼下这情形,他只能保住自己,顾不得再给欧阳强办事了,“行行行,我们也不是天天设关卡,刚好这两天村里有点事,临时设了个关卡而已,我们现在就撤。”
说着话,六队队长就指挥村民,让大家伙把堵着路的架子车推开,又把铁丝网拉开。
把路面搞干净之后,六队队长这才点头哈腰的对阿芳说,“我说大姐,这总可以了吧?”
“撤掉关卡只是我的一个要求,另外一个要求就是赔偿,你看看,我的驴已经受伤了,怎么也得休养两天,
这两天没驴干活拉货,我们靠什么养家糊口?
所以驴的伤药费,草料费,营养费,还有我们几个的生活费,精神损失费,你都得补偿给我们,我也不问你多要,你给我们赔一千块钱吧。”阿芳说着就冲着村长伸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