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并不回答,很快,她就感?觉到颈侧有?湿润的吻落下,白桃当即挣动?起?来,原本?的吮吸即刻变成了轻咬。
沈宴清按住她的手臂,唇瓣在她脆弱的脖颈上逡巡,像是猛兽面对猎物在思考从?何处下口。
“昨日你也这?样咬过我。”
男人的呼吸落在她的脖子上,又热又痒,白桃一动?,湿润的唇很快落下来。
颈侧传来细微的疼痛,少女惊叫一声?。他来真的!
白桃赶忙捂住自?己的脖子,想?要转过头去斥责他。然而,身旁的男人单手将她的腰按住,让她难以动?弹。
“就寝。”
他的语气不容拒绝,身体也牢牢地将她控制。
真的很讨厌!她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弄醒,跟他睡在一起?还要被压着,真的很不舒服。
白桃郁闷不已?,身后的人倒是很快平静下来,像是睡着了。少女在昏暗的烛光里撑了一阵子,眼皮支撑不住,终于闭上眼睛。
遂州山峦平缓,绿植丰茂,原本?常年没有?什么人走动?的山脉,靠着一个商队打通了各山之间的通道。
十二岁的少女坐在矮马上,慢慢悠悠地走上山坡,好奇的目光四?处乱转。
“桃桃,我们还在赶路,不能下去玩。”
前?面传来白樟的提醒,少女嘟囔一声?,不太服气:“凭什么二哥可以去浥州玩,我不能去?”
“小丫头,你跟二哥比。”前?面骑马的少年将狗尾草衔在嘴巴里,十分吊儿郎当,“你二哥能只身从?浥州走回遂州,你能吗?”
话还没完,少年手上一把草就被人薅走,白樟没收了他用来显摆工具,责问:“哪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