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保镖立刻吩咐两个人,大庭广众之下将堂堂闻家小少爷给架了出去。
门外,将这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的闻老太太,亲眼看着自己唯一的亲孙子,被毫无形象的扔出别墅大门,她满目怒火,神色冰冷。
总有一天,这整个闻家,都会是她孙子的。
?
云初初的小腿包扎好了,还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疼。
这可真的太爽了。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云初初生怕闻慕泽会冲破理智禁锢,做出点什么。
她没再管床上的男人,跟医生礼貌道谢之后,表面淡定,内心着急忙慌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就跟晚一步,后面的洪水猛兽就要扑过来把她拆吃入腹似的。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闻慕泽看着近乎落荒而逃的云初初,目光冷冽,嘴唇紧抿,复杂的眼底毫无温度。
“闻总,闻太太的腿伤并无大碍,修养几日即可。”陈映毕恭毕敬汇报。
闻慕泽淡淡“嗯”了一声:“陈映,一个小时后再过来一趟。”
陈映一愣:“是,闻总。”
待所有人退出卧室,闻慕泽眼睫低垂,目光略过被云初初撕扯的衬衫、对方几次亲吻的胸膛,最后落在他疼痛的小腿上。
小腿只能感受到被利刃割破的巨疼,除此之外,任何拍打都毫无知觉。
他攥紧手心,深深地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深沉的眸一片幽冷。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二人相贴瞬间,云初初的痛感会转移到他身上?
这痛感还是短暂的,会随着云初初的离开一同消退。又在长达五分钟的“亲密接触”后,像被彻底转移到了他身上。
体内被强行克制的一股子邪气又在窜涌,闻慕泽按动手腕上的腕表,卧室一角的轮椅自动行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