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这一点特别奇怪。”隋星说:“院方没有透露被打的是哪个学生,但我查到名额一共就两个,具宁如?果不是被打的那?个,他直接回答不就完了?他很可能就是,而且……”
海姝说:“而且当年的事不是那么简单。”
隋星边吃边说:“但你说到底有什么?蹊跷呢?具宁的反应有点像他这个名额拿得不是那?么?正,梁澜军打人是冲动,但为什么打的不是另一个?梁澜军觉得那名额一定是自己的,最后却被顶掉了。”
“具宁不正当竞争?”海姝揉着太阳穴,“麻烦的是我们没有由头去查。”
隋星放下筷子,“如果查到是具宁不正当竞争,导致梁澜军落选,最后导致退学,那?和万泽宇案又有什么?关联呢?”
“我就是在愁这个问题。”海姝叹了口气?,“我们好像一直在摸着墙前进,但始终找不到那?个出口。”
隋星实在是太饿了,又让老板上了一份牛杂,“既然查到这个具宁蹊跷,要放着我这心里也不踏实。那?周屏镇你就继续摸索,我去查查具宁的背景。如果梁澜军的退学、f国那?个项目有猫腻,那?具宁背后一定不简单,而且这就牵扯到灰涌大学。失踪的学生虽然没有来自灰涌大?学的,但不保证以后没有。”
海姝点头,“行,就按你想的去做。”
挂断电话后,海姝双手枕在后脑,靠在椅背里。不久又撑起来,上网搜具宁。
作为灰涌市的优秀科研工作者,媒体曾经报道?过他。他的新闻照看上去很有风度,做学问时又十分专注,好似将生命扑在了科研上。
新?闻中写道?,他来自南方闭塞的农村,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高中时差点读不下去,是善良的老师接济了他。这也是为什么他明明?可以留在f国,却一定要回来报效祖国。他始终对?那?些帮助过他的人心怀感恩。进入科学院后,他每年都往家乡捐款,将母亲接到灰涌市安享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