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个天。”海姝说:“我们那儿最近发生了一起命案,被害人的身份暂时没有确定。”
一听命案,华占平就暴躁起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经过?亲缘比对,我们发现你和被害者存在亲缘关系。”海姝说:“你们家里有没有一个半年没联系过的表妹?”
华占平嘴唇抽搐两下,皱着眉,半分钟后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小舅家有个女儿,离家出走很多年了,你是说她?”
海姝立即追问:“她是谁?今年多少岁?”
华占平不?悦地?搓了把?头?发,他的烦躁似乎不仅来自于被警察问话,也来自于海姝提到的人,“叫唐金栗,那就是个神经病女人,多少岁我哪儿记得。”
唐金栗?海姝将名字记下来,写到栗这个字时手突然一顿。栗,板栗的栗,刘傻子说小张像某个女人,还把?秋天的野生板栗送给她,说是那个女人没能得到。
海姝原本以为板栗仅仅是秋天??????的意向,女人在春夏时节来到龟白村,当然等不?到板栗。现在看来,板栗在刘傻子心里还有更深层的含义。
华占平说:“那女人死了?怎么死的?”
看上?去华占平对那失去联系的表妹很不?待见,海姝索性跟他聊起来,“你为什么说她是个疯子?”
“啧,不?是我这么说好吧?是他们家里全家都这么说!”华占平骂骂咧咧,“我小舅家做棉被生意,常年在西北,他们家就她和她弟,钱都在她手上?,小时候她带着她弟在亲戚家吃饭,总说些不?招人待见的话,后来她钱也不给她弟花。我小舅他们回来,发现她给弟弟饿肚子,说过?她,让她把钱分一半给弟弟,但没用啊,他们不?在家时,还不?是她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