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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又走向第二间房,然而这里上锁了,不仅仅是门上自带的内锁,外头还被人加上把巴掌大小的铜锁。

铜锁色泽灰暗,面上刻的字母logo磨损严重,已经看不清字,说明这把锁应该很常用。

锦时涧伸手摸了摸,指头顿时粘上层薄灰。

咦?难不成猜错了?

“你在做什么?”身后突然响起男人的声音,锦时涧迅速转身,面向对方。

怎么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呢?他支支吾吾道:“啊,钟医生,我肚子不舒服,想找您看看。”

说完还把手捂在肚皮上,故意□□一声。

窗子外的光线充足,落在钟医生的眼镜上,反着光,让人瞧不清他的眼神。

只听见他低沉的声音传来:“过来吧。”

意料之外,钟医生的房间居然那么小!这是锦时涧刚进门第一时间的想法。

简朴的一张床,外加一套桌椅,就这样,没了。

不对啊,锦时涧狐疑,他刚才有用眼神大概丈量过杂物间,也不大,再加上钟医生的小房间,这占地面积还不到三楼的十分之一。

难不成除去会客厅,剩余的面积全被上锁的那间房给占了?

这也忒霸道了吧。

“想什么呢?过来坐。”钟医生拍拍床沿,将脖子上的听诊器挂到耳朵上。

锦时涧听话地坐上去,接胸器探过来,在他胸口慢慢移动,他注意到钟医生的手指上有一小点新鲜的伤口,渗出颗圆圆的小血珠,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接着钟医生也发现了,停下手将伤口凑近眼前,面色有些疑惑,显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