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不是各个都活蹦乱跳的?”白洛鸳不悦地扫过几个妇人,阴阳怪气地说,“那你们是来跟我要饭的吗?”
闻言,几个妇人脸色僵硬,她们身旁的董事则是越发心感不妙。
白洛鸳站起身,冷笑了一声,他看向几个昨天才见过的董事,微微眯了下眼。他身形并不是最高最壮的,相貌也年轻,资历也浅,但周身萦绕着的那股气势,却隐隐将几人全部盖了过去。在这个房间里,他就是焦点。
他面无表情地开口:“把你们的家属带回去。这次的事就算了,但下次再敢来祈锦惹是生非,我不保证会有什么后果。”
几人不是面临困境,就是有求于白洛鸳,尽管年长,却不敢摆长辈的姿态,各个弓着腰面向白洛鸳,还要感谢他不计较的恩情。
直到白洛鸳离开,他们才换上平时那股端着的作风,摇身一变,又是衣着光鲜、身份光鲜的大型公司董事的模样了。
他们对着自家夫人做出一副叹气的模样,“你们都做了什么啊?”
那位被泼了茶水的妇人率先走上前,对着面前这个朝夕相对数十载的中年男人,狠狠甩出了一道巴掌。
白洛鸳回到办公室,手上拿着助理查出来的有关祁俊最近动作的资料,刚刚翻开一页,便接到了一个电话。
黄今阜。
黄庭的儿子。
白洛鸳有些意外,接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