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鹤灵燃的讲述中,他似乎看见了两个青春韶华的女生在异国他乡的街口,牵手、接吻、相视一笑,画面比油画还美。

又一根烟抽完了,包厢里是浓烈的苦涩味,鹤灵燃在靠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的目光开始变得茫然:“可是有一天,她…突然消失了,从我的世界里,我找了很久,我翻遍了洪都拉斯,翻遍了她的老家,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低头往向关醒,眼睛里是深深的疑惑:“关同学,你见过她吗?她叫谢喜春,你见过她吗?”

关醒听着她的喃喃自语,心中不忍,能做的只有摇头说抱歉。

鹤灵燃失落:“他们都说她出车祸去世了,只有我知道,不是的,她活着呢,她是被人藏起来了,不让我找着呢!”

鹤灵燃举手投足间都有股醉生梦死的意味关醒低声唤了她两声,她才眨眨眼回过神来,喝了口余温的茶,低声嗤笑:“他们都说我疯了,我有精神病,我脑子不正常,压着我去看病,吃各种药。”

她皱了皱纤细的眉:“不过这点他们倒是没说错,我确实是疯了,我太想她了,疯的不轻…后来还割腕了”

关醒记得鹤禅渡同他说过,有一天晚上鹤灵燃在浴室割腕了,还是他发现的,关醒看着鹤灵燃的手腕,白皙、细嫩,手腕上带着一只不菲的腕表,将手与小臂的连接处遮的严实。

“”其实鹤禅渡告诉你的,基本上都是对的,唯二有两点我要更正”

鹤灵燃叩了扣实木餐桌,发出低低的闷响,关醒一下子集中了注意力:“那一晚上的确是他送我去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