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这个女人的不凡是在吴彦昌等人试图逃离京郊水牢的那个夜晚,她眼睁睁地看着码头之上,清瘦的夏幽如同一道迅疾的魅影,所到之处,那些精壮的汉子纷纷倒下,她处理他们轻松得如同砍瓜切菜一般。
这也是为什么,今日行刺徐牢头的刺客,在玉三娘没有搜到任何人、又全无线索的情况下,她会第一个想到夏幽。
“夏姑娘。”玉三娘道,“今日午后,你在何处?”
夏幽淡淡道:“牢房里。”
玉三娘皱眉:“从未出来过?”
夏幽没有回答,似乎懒得回答一句废话。
玉三娘想了想,开始引诱。
“夏姑娘别紧张,徐牢头今日下午险些遇刺,刺客身手极佳,我曾经见过姑娘的身手,因此少不得来问问你。”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怀疑夏姑娘,因此如若你是清白的,只需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尽快洗脱自己的嫌疑,我们两边都省事……”
夏幽打断玉三娘:“不是我。”
玉三娘咽了一下,在这京郊水牢里,很少有人会如此冷淡地打断她说话——上一个还是上官公子。
她看向夏幽:“夏姑娘要如何证明?”
夏幽平声道:“证明不了。”
玉三娘皱起眉头:“这就麻烦了,既然夏姑娘无法自证,那么我少不得要加深对你的怀疑……”
夏幽再次打断她:“不是我。”
“夏姑娘空口无凭,叫我如何信你?”玉三娘已经快要暴躁起来了,“你需要拿出证据证明自己。”
“证明不了。”
玉三娘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