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指挥使道:“用得上,太用得上了,这是‘道’,而非‘术’。”
烟年听不明白:“你说人?话。”
指挥使大笑?出门:“多看史书?,多读策论,里头有你想要的答案。”
烟年这才明白,兜兜转转,她居然是吃了没好好读过书?的亏。
痛定思痛,烟年不愿让珠珠重蹈覆辙,被奇怪的阿叔骗走卖命,决定先下手为强,早早带孩子进学,别像她小?姨似的,忙活半天一无所有。
路过燕云,烟年顺便去瞧了姐姐的墓地。
叶叙川遵照她的遗愿,把她的金丝楠木大棺材葬在了姐姐身边,并特特令一村人?守墓,把坟头盯得密不透风,连正儿八经的墓主人?都没法靠近,极为离谱。
烟年无法,只能遥遥地祭上一祭。
往年来?时,墓地人?烟稀少,这回却多了两三个健壮力?夫,烟年不由多看了几?眼,却未曾往心里去。
只是有些不安,总觉得有人?暗地里窥伺着她似的,可真去检查四周的时候,又?找不到端倪。
烟年将这种异样归咎于神经过敏——细作常见职业病。
祭扫完后,几?人?往东行去。
一路风餐露宿总不是事,城外驿馆鱼龙混杂,烟年一个女人?多有不便,都朱那?提议要不进城住店算了,省得他老要给烟年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