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外面的人确实不少，还有的站到了楼梯上去，脑袋往他这边望着，像是生怕错过什么，站在最前头的人张志国也熟悉，是宋明华的妈。

宋家妈讥笑了一声，“哟，老张，我还以为你是不敢开门了呢。”

张志国蹙着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又看了看围在他家门口的那些人，“你带着这么多人来是有事？”

从李金香来了后，张志国便和宋家淡了联系，他和宋家人不在同一个车间，能碰到的几率很小，就是在厂子里碰到了，也只是点个头，打完招呼就走人。

“没什么意思，就是来找你要个说法。”至于跟着的那些人，根本不是宋家叫来的，是自己跟着过来看热闹的。

不过宋家妈也不会说什么，人多才好造势，要是张志国用他在厂子里的位置来压人，他们不是就白白把这亏吞下去了？

张志国没听明白，“要说法，要什么说法？”

他看着倒像是来上门打架的。

宋家妈往屋里望了望，没看到人，又收回视线问张志国，“你家闺女张欣和女婿呢？是不在还是躲起来了？难道是知道自己打了人，没脸出来了？”

张志国皱着眉头，宋家虽是没说明白，这只言片语他也是有些明白了，他抿着唇，“他们在屋里温书，你说他们打了人，是打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