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生语重心长道,“那也不是你和人打架的原因,你爹现在在上升期,多少人在背后盯着,他们找不到你爹的事,很有可能来找你,沪市谁会没有一点关系,你爹总有护不住你的时候,你给我长点心,听见没有?”
陈子丰扁了扁嘴,“听见了。”
都这么多人在,他爷还要训他。
一看他就是没听进去,陈国生也不好再说,瞪了人一眼,又转头和赵厚良聊起子孙的事情,赵老弟退下来之前就是团长,现在孙辈又考上了大学,就是不借着以前的人脉关系,欣欣两个往后也差不到哪去。
陈国生觉得他还是有两分识人的眼,老赵那孙女婿肯定是个能干大事的人,为了给子孙后头多条路,他怎么也不会让自家孙子和人关系弄僵的。
服务员端着一道道菜上桌,乔大根去年来市里接欣欣的时候还吃过一回,这番他脸上也看不出什么,倒是小伙一直在吞口水。
小伙也不想的,可看着桌上的口水鸡,一盘盘的肉,还有一盘虾,他实在是忍不住,他眼睛都不敢看桌上,低着头闻着味儿,妈呀,可太馋了。
陈国生作为主人家,也没忽视他,让人不要客气,想吃什么只管夹,又让乔宏振好好照顾他。
小伙忙摆手,十分受宠若惊,“嗯嗯,我知道的,谢谢,谢谢陈爷爷。”
他也跟着乔二喊的,觉得这么喊人还有些别扭,他在家喊他亲爷也只是一声爷,村里那些都会喊大爷,他还不习惯这么斯文来。
上酒后陈国生给了孙子一个眼色,陈子丰不情愿地站起来挨个倒酒,被他爷看着,他又和乔大根乔宏振敬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