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扇早就听闻牧南星爱惜此马,不仅毛皮光顺,而且能日行千里,是匹良驹。
坐在马儿身上,才察觉到华骝的好来。
不论路途有多坎坷不平,华骝都如履平地。
只是想到刚才差点被它摔下马的事,宝扇眉眼稍敛,手掌轻轻梳理着华骝脖颈上的鬃毛。
好像华骝不太喜欢她呢。
华骝被绵软的手掌抚摸,发出一声闷哼,宝扇闻言轻笑一声。
华骝耳力好,立即守住了舒服的哼叫声。
同乘一匹马,即使牧南星再万分小心,两人的距离也极其相近。
牧南星宽阔的胸膛就在宝扇身后,她只需要偏偏向后一偏,便能窝在牧南星怀中。
牧南星的两只手绕过宝扇纤细的腰肢,拉扯着缰绳。
宝扇的手掌和牧南星的手,只有一指长的距离,想起刚才拉她上马的手掌温度,宝扇心头一暖。
这样温暖的手掌,自从见到牧南星之日起,她就想握了。
今日一握,和她想象之中的相差无几。
牧南星拉扯缰绳的过程中,总会有几次碰到宝扇,即使再小心也无法避免。
胸口如同暖阳照耀,又好似烈火燃烧,这种异样的滋味让牧南星眉头紧皱,好在宝扇未抬头关注他脸上神情,不然定是会被吓到。
经书上有云,人皆有欲,男欢女爱,饮食男女,天理自然。
馨香萦绕在鼻尖,经久不散,手上不时地感受到绵软。
牧南星心中竟然涌现出一种冲动,将那柔软抱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