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舒醒捧起杯子,对她眨眨眼:“不说,只做。”
“做什么呢?”
“做你认为自己该做的事,或者你认为在那种情况应该发生的事,总之不用憋着自己。因为你只是生了个孩子,又没有做错事。”
周南乔想了一想,突然拊掌大笑:“你这话说得太对了,以后要是谁再对我指手划脚,我就要跟他说:老娘只是生了个孩子,不是做了劳改犯!”
是啊,她们做错了什么呢?只是生了个孩子而已,家庭和社会中的有些人却因此处处指责她们,简直太没道理了。她完全可以把头抬得更高一点,把背挺得更直一点,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自己。
这一刻,两个女人、两个母亲之间有了一种超越夫妻亲密关系的契合。
晚上,冯威给楼千里通报情况的时候,心头不知为何总是慌慌的。
他把舒醒的情况说了以后,忍不住又道:“自南乔今天去跟你家舒老师见面以后,我的眼皮子就总是跳个不停,你家舒老师不会又给我家南乔种‘毒’了吧?”
楼千里听说舒醒对医院里的流言无动于衷,顿时就没什么劲儿了,但还是耐着性子安慰兄弟:“你放心吧,舒醒最多也就是鼓吹鼓吹做单身妈妈那一套,你和周南乔已经结婚这么久了,你还怕什么?”
“但我总觉得南乔今天回家看我的眼神有点儿不对。”
“怎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