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舒醒平时不是管不住嘴的那种女人,文斐乍一看似乎人也不错,但在这种长期相处之下,自己的生活难免会被文斐窥见不少,甚至还会受到深度的影响,想想就有些膈应。
舒醒见他绷着脸不说话的态度,在他怀里蹭了蹭:“真的不好吗?”
声音有点儿娇有点儿软,像奶油小面包,跟平时不太一样。他知道这既是恳求的意思,也是态度的松动——她在两人涉外的问题上一向很尊重他的看法。
当然,同样的,他也是这样。
他难得听到她用这么娇憨的声音来撩,于是把人紧紧抱了一抱,又想起前途不明的女儿,不由深深叹了口气:“时间还早,这个问题我们暂不讨论吧。”
“哦,好吧。”她撇撇嘴,有点儿小失望。
但舒醒说好,就当真不再在这上面纠缠了,而是乖乖闭上嘴、闭上眼休息。
楼千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发丝,心里感叹:他们从前恋爱的时候是真快乐,什么烦心事都没有,结果一怀上孩子,就涌出这么多要命的问题。舒醒只想跟他恋爱不想跟他结婚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啊。
可现在不结婚也跟结婚差不多了,他却只能承担婚姻的义务享受不到婚姻的权利,这好像不太公平啊。
不过通过这段时间,他也看出来了,舒醒这女人遇强则强,妄图借助外界压力逼迫她是行不通的。如果想她点头,那得让她自个儿乐意。
到底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早日娶到老婆呢?
他想起那张充满遗憾的kgsize婴儿床,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冒出来一个“丧(hao)心(zhi)病(qian)狂(j)”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