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
“对, 我说的。”
“老婆真好!”楼千里立马来了精神, 一个挺身坐直, 还顺便给她“啵”了一个。
舒醒再悠悠地补上一句:“前提是, 这不是你逃避带娃的苦肉计。”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他举双手发誓, 然后开始诉苦,“你不知道我这一拳挨得有多冤枉——病人本来不是我的病人,责任也不是我们医生的。人到医院的时候本身已经不行了,我同事还坚持抢救了半个小时,可以说是仁至义尽。
“结果,那个病人的爸爸接受不了结果,一时失心疯乱发脾气,非喊着‘庸医误人’然后逮人乱打,还专门追着我打……”
舒醒奇怪道:“为什么他专门追着你打?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后来,他说,我长得有点儿像那个劈腿小三,把他女儿气得心脏病发的渣男。”
“噗——哇哈哈哈……”舒醒非常没有良心地喷笑了,“所以,你是长了一张渣男脸吗?”
楼千里刚要动手挠她痒痒,结果卧室里棉棉哇哇地哭起来。
两人匆忙赶进去,才发现棉棉拉了臭臭不舒服,所以这才闹腾起来。
他之前也不是没给棉棉换过尿不湿,不过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女儿新鲜热辣的耙耙。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一言难尽的酸臭气。
舒醒习以为常,一脸平静,一扭头却看见当爹的鼻子眼睛嘴巴都皱成一块儿,说不尽的苦不堪言。
她忍不住翻他一个白眼:“快去阳台,拿那个蓝色的小盆子和蓝色小帕子,用开水烫了,兑成温水拿进来。”
“干嘛?”
“洗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