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还是见她一面吧,一盏茶时间也行!不然她还以为我故意办砸,万一心胸狭隘,日后找我麻烦就坏了!若是她身份平平我也不怕,可她出身国公府,有个好靠山,我实在惹不起!”楚虞叹气,她往日在松州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如今来到梧州,这里但凡是个起头整脸的地位都远超于她,简直让人心塞。
楚虞说完见沈翀依旧不为所动,便像个无赖似的抱着他的胳膊令他无法动弹,哀嚎道:“我不管,你不答应我我今天就不走了!表哥你就我一个表妹,怎么能不管我的死活呢!没天理啊——”
“行了行了,有话好好说,你先松开我!”
“不行,你得先答应我!表哥!不然我就写信给姨母告状!”
沈翀:“……”
果然娴静是假象,改不了她撒泼的性子,亏自己还以为她修身养性变得知书达理了。
“就这一次,若是她再提什么得寸进尺的要求我可不会答应!”沈翀松口,勉为其难答应道。
“放心放心!只要表哥去见一次,等你离开梧州她想见也见不到!”楚虞笑嘻嘻地松开她,打趣道,“其实傅雅如除了有些刁蛮,人长得也算沉鱼落雁,和美人把酒言欢,表哥也不算吃亏。”
“胡说!”沈翀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冷脸道,“这岂是你一个姑娘家打趣的!还不回府。”
“好好好,那还是上次的明月楼!就定在明日,表哥别忘了。”,那个酒楼是他们两人缘分开始的地方,说不定还能继续一段佳话,楚虞想着就心潮彭拜,又啰嗦地叮嘱沈翀千万别忘记了,沈翀背对着她敷衍地嗯了几声,似乎耐心已到极点,楚虞见状只好悻悻离开,准备派人将这个消息告知翘首以待的傅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