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坷喊得凶,实际上,萧枫只是把人摁在床上挠痒痒而已。
“看样子中气十足,不像是生了一场大病的模样。”师徒两正闹着,一身穿黑衣的男人推门直入,两人齐齐扭头去看。
“爹!”
“陆师兄。”
陆星坷直接蹦下床,光脚踩地,飞奔进了他爹陆暮秋的怀里,“爹!我想你了!”
抱着冷脸的亲爹猛蹭了两下,虽然他爹没给半分好脸,但陆星坷知道,要不是他往下蹲了一点,又借了点力,光靠自己这大病初愈的身板,绝对蹦不上去。
所以即使爹的怀抱硬邦邦的,一点也不像三师叔和师姐那样软,但总能给予他最大的安全感。
陆暮秋掂了掂小孩儿,还是轻了,“你都几岁了,还撒娇,别以为这样就能逃掉惩罚。寒池边上的树也敢爬,你真是胆子太大了,掉下去是好玩的吗?嗯?”
“啪!”
陆星坷瞪圆了眼睛,支起腰板,不可置信,“爹你怎么能打我屁股!”
萧枫拿了一件千年狐妖皮制成的大氅给小孩儿披上,“他已经知道错了,刚刚才和我保证,说要天天练功,再不偷懒。所以你说的惩罚什么的,就算了吧。”
陆星坷连连点头,手还是搭在他爹脖子上,两只眼睛像是在说,‘你看,我都这么乖了,就别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