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宁岁岁面红耳赤,她捂着袖口,小声辩驳:“我?不是贪图里面的内容,我?对……我?对双修之法不感兴趣。”
从小时候开始修炼,裴知衍就告诫她修行应当脚踏实?地,她自然不会修习这等邪魔外?道,只怕会忘记初心,走火入魔。
裴知衍面色不改,笑?道:“哦?那你?是想要做什?么?”
“我?是想到一个法子,”宁岁岁拉着他往外?走,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也该回去?了,“既然菱七是来对付花盛的,我?们?何?不搅一下浑水?”
裴知衍不置可否。
之后的几天,宁岁岁按部就班地过?着之前的日子,白日里在主殿批复文书,偶尔去?看看花盛的情况。
正?如同裴知衍所说,花盛的身体每况愈下,每日躺在榻上不言不语,有时候就连宁岁岁走到她身前,她都没有反应。
宁岁岁让女侍守在门?外?,没人知晓她的情状。
另外?,她假意对菱七和庆铃放松警惕,实?则加派人手对两人日夜监视,她对弟子的吩咐只说是花盛的意思。
花盛的性子,下头的弟子也知晓几分。宫主小心谨慎,派人盯着前长老也无可厚非,是以也更加尽职尽责。
经过?几日的探查,宁岁岁发现,庆铃和菱七虽然是合作关?系,但她比后者警惕小心得多。她似乎深谙此理,对宁岁岁态度也不一样。
庆铃很聪明。
“少主,如今宫主不在,你?在这宫中地位是万人之上,你?说往东,没人敢往西。但是你?也知晓,百花宫修习的是阴阳之法,还请少主勤加修炼,不要怠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