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者，她做了许多。”

在?宁岁岁的宫殿中?放置加了香料的龙涎香，将宁岁岁每日的行踪和琐事都一一上报给花盛，但也仅限于此。

说?到底，她只是听了花盛的话。

“她照顾我良多。”宁岁岁只说?了一句话。

裴知衍知晓她会?心软，也早已料到她的回答，应道：“我知道了。”

这便是说?，筱红和淑紫都会?没事。等星月联盟把这百花宫弟子一一审问过后，她们会?跟随其他无?辜弟子一道返回百花宫。

“那……花盛的那些亲信呢？”

裴知衍摇摇头：“花盛生性多疑，她们都被花盛用?毒药控制。如今花盛已死，她们的解药也断了，只怕命不久矣。”

“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裴知衍点了点她的脑瓜，继续说?道，“她们做了多少坏事，杀了多少人，你都不知晓，怎么能同情？”

“诶呀……”宁岁岁捂住被他点了一下的部位，面?露苦色。

见此，裴知衍弯唇一笑，说?道：“我看?少主在?百花宫中?那般威严，说?一不二，怎么如今出来，反而优柔寡断？”

一个?称呼顿时让宁岁岁面?红耳赤，她假意瞪了裴知衍一眼，随后抗议道：“大师兄，不要取笑我。”

“不是取笑，”裴知衍难得正?色，他认真地凝视着宁岁岁，“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不要总想着别?人，要多为自己着想，你才?是最重?要的。”

他一直都希望，宁岁岁成为一个?自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