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咬死自己不是徐应白,徐应白想,不能让魏照在这上面做文章。
而付凌疑在听到徐应白说“草民姓付”时脚下趔趄,差点就踩空了。
闻言魏照阴毒而下流的眼神扫了徐应白那张脸好一会儿。
诈一诈试试。
“付焰?不,”魏照嬉笑出声,“你是徐应白,对不对?”
徐应白眼睛动了动,他疑惑道:“阁下说什么徐应白?草民听不懂。”
魏照狞笑着出声:“你是,世上除了徐应白,没人能长这样一张脸。”
眼前人瞪大眼睛,似乎是觉得自己胡搅蛮缠,紧接着魏照就听见了他慢吞吞道:“我哪知道我会长这样一张脸?
说完他眨了一下眼睛,温温柔柔道:“这得去问我娘。况且这世上人千千万,哪能断定我不能长这样。”
“再说阁下说我是徐……”他顿了一下,似乎不太记得清这个名字,轻声细语道,“应白?阁下有什么证据吗?”
“阁下,没有证据可不要胡说。”
正狞笑着的魏照被这话一噎。
以眼前这个“付焰”的说法,他还真没有证据。
“我不管你是不是,”魏照拽着缰绳前进几步,用马鞭的木柄挑起徐应白的下巴,低头暧昧地在徐应白耳边哈了一口气,“来了灵州—”
徐应白被迫仰起头,无波无澜的眼眸倒映着魏照的身影,魏照嚣张的声音响在他的耳边:“就是我的人。”
“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