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躺在沙发上,突然想起?之前在漫野嘶庄,齐野也?是在沙发上给自?己戴项链的场景。
迟漫摇了?摇头,摒弃了?这些胡思?乱想。她躺在沙发上,撩起?了?裤腿,等会儿以便齐野上药。
这会儿她的腿倒也?没有多痛,之前磕破了?点的皮,如今也?已结痂。
齐野的头颅微低,他?手里?拿着棉签,缓缓地靠近伤口。
迟漫还没跟异性多次这么亲密接触,她试图用笑话?缓解这微妙的气氛:“天呐天呐,这么大的伤口,这么快就结痂了?。”
“戏精。”齐野棉签停在迟漫的伤口之前,“觉得?疼的话?,咬我的手,或者咬刚刚递给你的抱枕都行。”
“我基本?不靠沙发软榻,抱枕前不久换的,很干净。”
“行。”
齐野的动作轻柔,缓缓地消毒之后。他?拿起?一旁的云南白药,照着说明书,对着迟漫的伤口喷了?一下。
清凉的感觉传来,让迟漫大脑一阵清醒。四周的淤血散开而?来,痛的同时,又有些爽。
齐野着塑料手套,缓缓地周围揉捏着,方便着药物更好吸收。
他?的力度适中,让人?舒服极了?。
迟漫也?由一开始地不自?然换为享受,还有了?心思?交谈:“你是不是之前学过推拿?”
“无师自?通。”
“挺有天赋的。”
过了?一会儿,齐野拿起?第二瓶,再一次喷了?一下,他?继续揉捏着。
迟漫望着齐野,叹了?一口气,“可惜我现在破产了?,不然我肯定第一个选你做我的长期推拿师。”
“你现在没钱不也?可以吗?”
迟漫笑了?,“总不能一直白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