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这，我能看看那些灵石吗？”程局长声音有些颤抖地问。

顾竹峰早就料想到了程局长会是这种反应。

他冷着一张脸把手中的小灰往前一递。

小灰：“……”

哼，大王又把他当工具妖。

“大王汲取了灵石中九成的灵气，我用那种灵石中的灵气淬体，身体经脉还是有种要被撑爆的感觉。”小灰用小翅膀挠挠头，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程局长您应该是知道的，妖族的经脉天生就比人族宽阔，我只是用来淬炼体魄，甚至都没有吸收那些灵气就已经这样了。”

顾竹峰满意颔首。

对对对对，他就是想要小灰说这些。

小灰得到了大王的肯定，顿时挺起了小胸膛。

程局长发热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些。

对啊，大王是多么大方的人。

如果没有任何问题，大王怕是早就找个理由把灵石分给他们了。

如今没有发下来，只能说明其中有问题。

可……可是程局长心里却还抱有一丝希望。

他知道大王想说的话不难猜，就连气运不低的小灰淬体都会痛苦非常，妖修是如此，人修的体质更不适合吸收这灵气。

这不是机缘，很有可能是诅咒。

揠苗助长，向来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道理程局长都明白，但是程局长心里还是忍不住想。

可，万一稀释过后可以用呢？

齐民召没有修炼入门，倒是对这些事没有太多感觉，况且他又没有灵根，在修行上的悟性似乎也只是一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