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慈今日简直惊吓过度,在树后拍着胸口瘫坐在地上,仍觉后怕,勉强站起身问姜谣,“真走了?”
“嗯,你得罪谁了,他是想杀你的。”
女子头上的冠都要掉了,闻言咬牙,“左不过是哪个兄弟,都盼不得我死呢。”
她也在想,自己近日得罪了哪个兄弟,让对方这么快就想要她性命。
可想来想去,也只想到昨日与慕容清的口舌之争。
总不至于吧?
她只是与慕容清争执几句,互相嘲讽几句,慕容清就想要她性命?
那此人心性也未免太过狭隘了!
慕容慈脸色难看的厉害。
姜谣问她,“你可知谁的可能性更大些?”
此事还不确定,她只得摇摇头,“不知道,待我回去禀了父皇,再带人回来查探。”
姜谣面上颔首,心里想的却是,等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吧?
痕迹早被人抹掉了。
“先过去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吧。”
姜谣说着,驱马过去,她方才已听出那人的方位,但现场确实什么也没留下,只除了那三支箭,还有远处些许血迹。
“得等人过来查探,这儿不大安全了,我先送你回去?”
慕容慈看着自己马背上的零星一点儿猎物,算不上多,但给小姑娘吃应是够的,算了,命要紧,还是赶紧回去吧。
“好,今日之事多谢你了,若是没有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