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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幽怨的看向姜谣。

然姜谣听见有饭吃,早急得不行了,拉着她的手往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桌前去。

半点没注意她刚被拉起来时那一个没站稳的踉跄。

真是个粗心的武将,一点也不知体贴人。

用完饭洗完澡后,宋暮云终于躺在床上懒洋洋的不动了。

她下巴抵在良玉枕头上,看姜谣忙来忙去的擦拭她那些宝贝刀剑。

宋暮云看了会儿,倏而问,“你不是每隔五日擦一次兵器吗,如今还没到五日呢,怎么又要擦?”

她眼里透着不解。

姜谣解释道,“此次来的都是我以前的武将兄弟,定要与我比拼武艺,我想把它们擦亮一点,好招待人。”

这是武将对武将最大的敬意了。

宋暮云似懂非懂点头,又催促,“那你擦快一点,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两人日夜相处,宋暮云深谙装可怜之道,她与姜谣说,自己身子常年冰凉,若没有姜谣抱着睡,便睡不着。

姜谣起初不信,给她塞了汤婆子叫她试试,可她愣是熬到天快亮了也没睡,偷偷在被子里啜泣出声,怪自己毛病多,就是被人嫌弃,也是她应得的,不该奢求太多。

姜谣在军营生活多年,身边少有这样动不动就哭的梨花带雨的姑娘,哪是她的对手啊,不多时便弃甲投降,成功叫她每晚每晚的钻自己被窝。

她也照顾她怜惜她,为了叫她早些休息养身子,自己也同她一起,此情感天动地。

反正姜谣自己挺感动的。

她听闻宋暮云唤她,没多犹豫便起身,将兵器放在一旁,上了床去,极其自然的将宋暮云揽在怀里,一手放在女子纤软的小腰上。

大抵是上来的匆忙,那手便没放对位置,有些往下,半只落在人挺翘的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