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娘啊,夏光那狗脾气怎么教出来的一小肉包子?”宋舒幼揉着脸感慨,感慨完从躺椅上挺身一站,“我睡觉去了不等你了,你英语老师叫什么名字?不行我抽空去和她聊(吵)聊(吵)天(架)。”
纸上笔尖飞快写着单词,朱鱼下意识回答,“她叫寇婉好像是……”说着眼角瞟了宋舒幼一眼,“你不要去找她麻烦哦。”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朱鱼发现自己说完英语老师名字后宋舒幼的脸色明显的不自然了一下,困神都飞得无影无踪。
“怎么了?”她问。
“哦……没事。”宋舒幼搓了搓脸,“以前也认识一姓寇的。”
没等朱鱼多问,她就已经开门回了自己房间。
来不及细想哪里奇怪,她还有一堆作业要赶,朱鱼简直要哭了。
等到墙上钟表时针指向凌晨一点,她终于把全部作业都写完了,几乎是飞到床上睡觉。
四个小时后,凌晨五点,她在小腹的剧痛中被疼醒,爬起来开灯一看床单上都是被染的血,自己的睡裤上也都是血。这下她真哭了,她烦都要烦死了。
等去卫生间处理干净身体换完衣服床单,她又该去上学了。
宋舒幼还没醒,她也不想打扰她,自己热了牛奶,又从冰箱两片吐司就背起书包出了门。
朱鱼以前也很容易痛经,但她都是疼一会儿就好了,基本最难熬的也就刚来例假时那一个小时。
可这回有点让她招架不住了,好不容易强撑着到了学校,结果疼的她连早饭都吃不下,更别说晨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