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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劲吧啦把猫粮全运到家,两个人累的都不轻,七个罪魁祸首在猫粮包装袋外嗅啊嗅,时不时对朱鱼喵喵叫两声,仿佛在说“愣着干嘛,赶紧给朕拆!”

朱鱼有气无力:“旧的还没吃光啊,等吃光了再给你们拆新的。”

“哈!”

上下一般粗的煤气罐罐发怒,凶人的样子活像一条短粗蛇。

朱鱼回家两天总感觉忘了点什么,直到看到回来路上买的鱼丸才恍然大悟:“咱们走那几天昙花浇水了吗!”

天呐,居然把那盆小祖宗给忘了!

“宋舒幼浇过了,不浇早死了,她说花比猪还难伺候。”搬了四袋猫粮的奔三老人家现在瘫沙发上跟死半截没埋似的。

朱鱼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还指望它开花呢。”

夏光都没好意思说她怀疑那盆花是公的,又一想不对啊如果是公的那它哪里的骨朵?它就是单纯的不想开。

她幽幽望了眼朱鱼,心道谁抱来的随谁,都那么磨人。

晚上十点,被长期怀疑跟铁树是近亲的小昙花悄然绽放。

如果不是猫跑进主卧朱鱼来抓猫,差点就错过了这一激动人心的时刻。她连忙招呼夏光过来,生怕晚了花就合上了。

于是两个人七只猫,挤在床头看花开。

这种时刻是不适宜开灯的,把窗帘一拉让月光照进来,看那自带光晕的花瓣层层叠叠舒展身体,清香丝丝缕缕缠人心弦,如一只素手在撩拨神智。

朱鱼实在高兴,往下一趟说:“我不管,今晚我不走了,我要闻这香气睡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