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郁骞在自己腰间越收越紧的手,她弱弱的抬起头,装可怜:“哥哥,我有点头晕,我们先回家?”

郁骞一记冷刀子飞过,手上的动作不轻反重,头也不回的带着人离开。

一回到家,郁卿脸色漆黑得直奔自己的房间,利落得脱掉身上的黑色旗袍,侧身站在试衣镜前,眉头紧皱。

这哥哥果然不是亲生的!

下手这么重!

嘶!

都特么青了!

郁卿正一边喊疼一边皱眉的当口,门“砰!”的一声,被人强行踢开。

她动作迅速的扑到床上,卷着床上的薄被一个翻身,坐起来怒视站在门口的人。

却听:“擦药。”冷冷的声音,闪过一丝别扭。

!!!!!!!!

玛德!!

神经病啊!

明知道下手重,还不停手,事后补救有个p用!

还特么踢门!

炸毛了的某人,脸上一贯的清冷淡定完全褪去,小暴脾气跟着上头,使劲瞪了郁骞一眼,背过身,语气强硬道:“出去!”

“擦药。”郁骞重复。

“出去!”郁卿坚持。

只是她忘了,自己刚刚脱了旗袍,身上裹着薄被,后背却有一大半露在外面。

门口看似镇定冷静的男人,目光火热如炬,手里的药盒已经捏得看不出原先的形状,脚下更是不受控制上前。

脚步声一起,郁卿警觉的转过身,恰好对上郁骞那双黑得仿佛能滴出墨的眼睛。

只听他低哑着嗓音,固执开口:“擦药。”大手一用力,将人带到怀里,扯开薄被侧边一角。

“走开!”郁卿大怒,曲着的双腿奋力一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