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飞星:“?”
兔子愣了两秒,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刚想提问就被江部长塞了一手胡萝卜三明治和医用绷带,“吃早饭,包扎耳朵,然后闭嘴。”
“”
让兔子闭嘴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我免责了那安家追责谁去?”
“星盗。”江无昼头也不抬的说:“他们可以提出诉讼。”
“诉讼管屁用啊,星盗会还他钱?”祁飞星说:“星盗都快被处死了。”
“总不可能让帝国出钱给他修房子。”江无昼说:“安中尉不会连这点牺牲精神都没有。”
这话说的就很腹黑了,祁飞星忽而来劲,凑近了些问,“江无昼,你是不是也很讨厌安翔?那家伙真本事没有,只有一个当秘书长的爹,眼睛天天长在头顶上,唉你晓得吧,我考进科蒙军校的第一天他就找一群人霸凌我,说要把我扒光了卖会所里去。”
江无昼的笔尖一滞,掀起眼皮:“然后呢?”
“然后?我把他们全打趴下了,一个个吊在树上,跟腊肠一样。”祁飞星得意洋洋。
“”
“所以你说他是不是很讨厌?”
江无昼复又垂下眼睛:“我讨厌安翔并不妨碍我嫌弃你懒。”
“……”
十点半,祁飞星吃完了早餐,绑完了绷带,江无昼也代笔完了情况说明,终于得以离开这间承载了太多的教管室,走到楼下,两人仿佛心有灵犀似的各自一甩头,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