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岳钦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齐松亭的事告诉她,“秦媛对齐裕明有意。”
秦卿了解秦媛的为人,所以并不意外,“对人?还是对齐家?”
“齐家。”
“她聪明了些,知道齐裕文绝无可能,倒是齐裕明……”,秦卿讽刺道:“若是求得父亲同意,舍下脸面,以秦齐两家的交情,还真有机会。”
“齐裕文不会坐以待毙,他找了个人……”,岳钦意味深长道:“那人与叶配良有几分相似。”
“一个火坑跳两次?”,秦卿冷静说道:“几夜夫妻倒是做得,但秦媛不会嫁给他,就算她鬼迷心窍,只要经父亲一查,此人便会露了底。”
“齐裕文本也没想能成功,只是想先拖延些时间,再想个不伤两家情面的方法。”
秦卿眼睫轻眨,顾盼流离间皆是冷漠,“我父亲如今真是到处给人添麻烦……”
岳钦不好评判秦昌进,只得转了话头,“汤鹏迟迟未走。”
秦卿低头抚着肚子,不满道:“真是讨人嫌。”
“此次观礼的宾客中,有个叫龟田侯一的人,昨日没了踪迹。”
秦卿皱眉握住他的手,“你……”
岳钦安抚道:“别怕,我命硬得很。”
秦卿握的更紧,“不可掉以轻心。”
岳钦将她揽进怀里,“嗯,你和孩子都在这儿,我哪儿也不去。”
秦卿听着他如鼓的心跳,不免心疼,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也会心慌,却要装得镇定自若,做众人的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