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理解归理解,秦卿还是有些难过,那种不被人理解,痛而不舍的悲凉。
谭慧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确实不能体会大小姐的话,她是父母双全,家庭和睦,自嫁入秦家,就辞去了工作,安分在家,有了继儿后,便知这是她的依靠,从此安心相夫教子。
老爷若是对她温言细语,时不时能到她房里睡,谭慧就已是心满意足了。
在她看来,大小姐这么做,就是把男人往外面推,这不是把位置腾出来,让别的女人有机可乘么?!
谭慧看看空旷的院子,劝解道:“院子里也没个贴心的婆子,天逍还小,光你自己这么熬可不行,身子扛不住的。”
秦卿知道这是好话,便也领情的点了点头,“他隔一两个时辰就要喂一次,确实走不开,等再大点,我会适时放手。”
谭慧见大小姐能听进去,又开始传授她的心得,侃侃而谈,“天逍这么大,还不算辛苦的,最起码就躺在那儿,顶多哭两声,你等他能说会走的,那才叫要了老命呢!”
秦卿不解,“为何?”
谭慧:“稍不注意,就不知道到哪儿去了,眼睛得不留神的看着他,生怕他磕了碰了,那觉还少呢!睡得晚,起的早,折磨人啊!”
秦卿听得入神,谭慧也越说越起劲。
但正当她聊得正欢,卫亭走进来。
卫亭:“小姐,齐二少来了。”
秦卿不免诧异,齐裕明能来?真是稀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