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裕文为两位添酒,适时开口提醒邓桓庭,“国府最近动作颇多,二少出行,还是多带些人为好。”
邓桓庭不以为意,“我倒无妨,只是鸾乔活泼好动,是个闲不住的。”
他举杯敬向岳钦,“我这妹妹性子张扬,若有做的不对之处,还请您见谅。”
岳钦:“邓小姐有二少这明事理之人在侧,就算有错,想必也无伤大雅。”
邓桓庭点头淡笑,随即话锋一转,看向齐裕明,“上次劳烦齐厅长费心。”
齐裕明在来之前,就听大哥介绍过邓桓庭的为人,不拘小节,为人豪爽,雷霆手段,但一母同胞,脾气只怕比那张牙舞爪的邓鸾乔有过之无不及……
他违心夸赞道:“邓小姐生性直率,二少派人保护……”
齐裕明夸到一半,想起邓鸾乔跋扈的性子,好似母夜叉在世,他还是遵从本心,佯装玩笑说出实话,“确有先见之明……”
邓桓庭哪会不知他的意思,妹妹一而再的进出警署,倒是给这位齐厅长添了不少麻烦,但自家妹妹怎能落人口舌,得个飞扬跋扈的名头。
他笑着为妹妹辩解,“鸾乔虽性子急,好在心性善良,人无完人,也算不失可爱。”
齐裕明笑着点头,实则心里腹诽,可看出来是你妹妹了,放个屁都是香的!
岳钦看了下桌上的酒已空,抬手在其旁敲了敲桌子。
齐裕文会意,向门口警卫吩咐道:“叫应侍拿酒来。”
警卫:“是。”
……
不消片刻,两位应侍走进来,胳膊上搭着白毛巾,一人托着一瓶红酒走向桌前。
刺鼻的香味扑面而来。
岳钦眉心微动,抬眼扫了下桌前的应侍,顿时眸前蒙上冷意,语气阴沉,带着噬人的暴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