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还担心个什么劲儿。
“那你对他可有动心?”霍酒词偏头打量裴子渠,她很是好奇千日忘的药效,是不是真能让人忘记一切情爱。
“没有。”裴子渠坚决道,她坐直身子,继续道:“我怎会对他心动。他哪儿哪儿都不好,还不如折己呢。”
“折己?”霍酒词睁大眼睛,心道,锦灵不会忘记薛浥之后喜欢上折己了吧?这可糟了。“折己是太监。”
裴子渠原本只是随口一说,被霍酒词的话一带,回嘴道:“太监怎么了,我若是喜欢他,他是太监又如何,我不在乎。”
临莞听得皱眉,开口道:“公主,嫁给太监不是简单的喜欢与不喜欢,是一辈子的事,那意味着,您往后失去了生儿育女的机会。”
裴子渠侧身靠上马车壁,无所谓道:“皇家子嗣那般多,又不缺我一个。再说了,生还疼痛难忍,我不要生。”
“这话说的,叫父皇听见了肯定要骂你。”霍酒词捂嘴笑开,伸手捏了捏裴子渠的脸蛋,“父皇还等着抱外孙呢。”
裴子渠有气无力道:“那就让他等着吧。”
临莞坐于靠近马车门的位置,眉心紧拧,她心想,公主不会真喜欢上折己了吧,这更不是好事。
谈话间,马车猛地往前一抖,三人纷纷往前扑去。
“哎呀。”“哎呦。”“怎么回事?”
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马车外头响起了激烈的打斗声。
裴子渠心头剧烈一跳,慌张地看向霍酒词,“五嫂嫂,我们是不是遇上强盗了?”
霍酒词面容严肃,冷声道:“不,是遇上杀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