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听潮怔了一下。
“听潮,你之后会继续画画吗?”
“当然。”孟听潮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那还敢一言不合就放弃画画吗?”
孟听潮心中有一丝愧疚,“不敢了。”
“怪柴观雨,不怪你。”余行山严肃的脸上换上了笑容,打趣道:“不过,柴观雨的事情好像没有给你带来很大的影响,听潮,你的面色很红润。”
是被自信滋养的?还是昨晚被江声
“是热的。”室内打着恒温的空调,孟听潮笑着脱掉了外套,顺便还将衬衣纽扣的最上面一颗拧开。
微敞的领口下面有暧昧的痕迹,余行山突然一愣,神情有些僵硬,“你和柴观雨分手了吧?”
“分手了。”
余行山咳嗽了一声,“你脖子……”
孟听潮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他摸了摸脖子,把衬衫最上面的那个口子系上。
空气里安静了一下下来,余行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是江声吧?”
孟听潮尴尬地摸了摸脖子。
“这小崽子在a大,男女通吃,可一丁点的花边新闻都没有。”余行山轻笑一声,“好多久了?”
孟听潮搪塞道:“没多久。”
“不过,听潮,你也要小心一点。”余行山敲了敲桌面:“别钱是一点儿都没有,到时候你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