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过了。”江声就差摇尾巴了,“你应该没吃饱,我带你去吃东西。夜深了,余老师吃多了不消化。”
“你倒是想的远。”
江声认真地说道:“我买了菜,我做给你吃。”
“你会做饭?”
“一点点。”江声说:“刚学的。”
孟听潮笑了笑,“我去趟洗手间。”
他进了大厅,招来了服务员,查看了今晚的账单,却没有看到支付的凭证,只看到小票上签着江声名字,字迹漂亮,遒劲有力。
孟听潮走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洗了洗手,正好碰见了陈秘书。
陈秘书一直看着他,轻声道:“还有和解的余地吗?”
孟听潮忽然问道:“您是免费帮助方慢做说客的吗?”
陈秘书眉头微微皱起来,“这是我的责任。”
“您觉不觉得方慢把你和李老师当作最廉价的工具?”
“什么意思?”
“他拿我的画是免费的,他把我的付出当作是免费的。我在他那里就是一个画画的工具。”孟听潮平静地说道:“他把柴观雨当作敛财的工具,上升的天梯,也把你们当作寻求原谅的工具,这样的人,不付出代价就是对别人的不公平,我不会把原谅出让给他的。”
陈秘书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好,我明白了。”
“麻烦您。”孟听潮说。
陈秘书的态度发生了变化,冲着孟听潮鞠了一个躬,正式道了歉。
人的出发点或许都有利益的构成,但是真相大白的时候,不固执的听信一面之词,做出清醒的判断,这应该就是a大人的魅力,孟听潮冲着陈秘书点了点头,就离开了洗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