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谢吟池刚才进门的架势,这个时候凑上去问东问西,不管是什么心态,难免要挨一顿呲。
只有温峤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以后直接站到了谢吟池的位置旁边一边擦脸一边问道:“你这是谁弄的,总不能还像上次那样说是自己的摔的。”
谢吟池龇了龇被冰块冻僵的嘴巴,睨了他一眼,无赖道:“我就是自己摔的。”
明知道他说的是假话,却偏偏拿他没什么办法。
温峤脾气再好也难免有些波动,他朝谢吟池竖起大拇指,然后捡起自己的画板出门了。
温峤的身先士卒只能证明贺昀祯和岑近徽面对这件事的处理方法是正确的。
毕竟谢吟池现在的心理活动,他们多少也能猜个大概。
无非就是觉得丢人,最好大家谁也不去过问,让他掩耳盗铃才好。
谢吟池原先的性格却是很招人烦,但现在不是好多了吗。
岑近徽担忧的目光在他身上打转,最终还是忍住没吭声。
谢吟池这些天神出鬼没,在宿舍的时间少之又少。贺昀祯看过的他的课表,课很少,他多数时间也不知道用在了哪里。
甚至跟岑近徽的关系也肉眼可见的冷淡了下来,不比先前那么如胶似漆。
贺昀祯还是很好奇,那天在医院,他离开之后,这俩人的关系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改变。
他承认自己当时实在是有点冲动了,看谢吟池现在对岑近徽的态度,他当时就应该留下来听完全程,说不定会有意外之喜。
或许那天,谢吟池压根就没有咬岑近徽放下来的钩子。
但凡有脑子的人都应该能想到,一个不喜欢的自己人又不想分手,肯定是另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