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欢,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站在眼前的,是脱离十七八岁少年稚气,已经成熟高傲的温淮。
“温棠欢”抬起自己伤痕累累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腹部,声嘶力竭:“温淮……我的孩子……”
“孩子?你以为薄妄真的会?让你这?样的人?算计第二次么?”
另一道阴冷的声音质问。
“温棠欢”忍痛抬头,却被血糊住了视线,看?不清那人?的轮廓,只能看?到一只白净且虎口带痣的右手。
那只手猝然掐住了他的脖子,一下?隔断他的呼吸。
“像你这?样的人?凭什么呆在薄妄身边?温淮和?薄妄蹉跎误会?的这?些年,那你的命来抵都抵不过!”
巨大的痛苦拢住了“温棠欢”,但到最后一刻,他想的却不是忏悔。
他只是咬牙看?着温淮,渗出阴冷的笑:“杂种……你十一岁进门那天?,我就该让人?淹死?你……”
砰!
“温棠欢”被摔在地上。
他模糊地看?到掐他的人?抬起脚想踢他,却被温淮拦住。
“没?必要。”温淮冷漠地看?着他,像是俯视一只蚁虫,“温家破产,薄妄跟他划清界限,他的所?有朋友都跟他断交,天?价违约金等着他赔,呵,我要看?他穷困潦倒在下?半生挣扎。”
“温棠欢,你的结局就是这?么可悲。”
[——结局。]
温棠欢猛地从床上睁开眼,余下?的画面一帧帧闪过他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