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泽尽量心平气和道:“他被我禁足了,我希望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好好反省,他今天敢做出这样的事情,以后不知道多胆大包天,大哥你是时候该管管他了,你不能一辈子替他兜底,他总要学会成长的。”
“还有,辅佐大臣那边我已经向您解释了原因,你这边易感期突然提前,所以实在不方便过去。”
祁少泽今天晚上受到的刺激够多了,他也不想再待下去了,况且他的心里实在是太乱了,看到兄长已经没有事后,就快步离开了。
祁正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先这样吧,辅佐大臣那边我会处理的。”
发现牧溪依旧站在他的床边,磨磨蹭蹭地不肯走,祁正卿朝他投来疑问的目光:“是有什么事吗?”
牧溪直接问:“大哥,你和他发生什么了吗?”
“你们做过什么?只是亲了嘴?咬了腺体?还有呢,你弄进他的生殖腔了吗?”牧溪和质问一般,问题接连不断,仿佛要刨根问底。
祁正卿那段记忆有些混乱,他只知道自己的裤子确实弄脏了,上面也沾染了痕迹,他没有正面回答牧溪的问题,反而驱赶他:“牧溪你问的太多了,这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先离开吧。”
牧溪见问不到什么,只能离开了,可他闻到了屋子里面弥漫着一股膻腥气,这气味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牧溪握紧了拳,从他的房间里退了出去。
他真的是……快疯了。
牧溪并没有那么安分守己,到晚上的时候他再一次进了祁阳的房间。
他要亲自查看。
他可不希望这块被他盯上的肉早早被别人吃到嘴里。
祁阳也不知道是不是累了,睡得很快,并不知道反锁的房门被人打开了。
他发丝凌乱,睡的仿佛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