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总是想欺负他。
后半句话他没说出来,若是说了,青年很大可能会生自己的气,他还没那么蠢。
闻言,郁离愣了一下,耳根慢慢变红了,眼底闪着细碎的微光,“你怎么又说奇怪的话?好别扭。”
他害羞了,却不肯承认,头也转到别的方向,错开秦爻的视线。
可是秦爻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想逗逗他,听到他这么说,也没有适时地转移话题。
反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盯着郁离泛红的耳垂,缓缓来了一句,
“我以为阿离不讨厌我这样,因为阿离每次的反应都很可爱,就像是喜欢一样。”
他好像是真的不知道,然后又无辜的问了一句:“难道不是这样吗?”
郁离有些庆幸他们是在包厢里面,要是在外面,不然自己可能真的会丢人了。
他轻咳了一声,手臂从桌子下面伸出来,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白皙的手攥得很紧,仿佛是害怕别人看见他红透的耳根,也像是在掩饰自己的情绪。
却不知,不管是哪一种可能,男人早已收入眼底,甚至是指尖在无意识摩挲着好像想要摸上去。
空气有片刻的凝滞,不尴不尬,又似乎带了点暧昧。
刚刚男人的那个问题,就像被他刻意忽视了一样。
过了一会儿,郁离感觉自己的耳朵没那么热了,他慢慢把手松开了。
耳朵的颜色变成了淡粉色,是白里透粉的那种,很漂亮。
秦爻喉结滚动了两下,眼底划过一抹暗光。
更想捏了,甚至想含在嘴里细细把玩。
一想,脑海里就像浮现出更多限制级的画面。
他掐了一下自己的指尖,强迫着自己不去想这些东西,视线也移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