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知道他盯人嘴唇的时候,对方会很紧张吗?
花印还问过鲁夸这个问题,鲁夸想了想,点头同意。
“是挺紧张的,我还得努力张大嘴,怕他看错了。”
花印烦躁:“不是这种紧张!”
具体什么样的紧张,花印苦思冥想也没琢磨明白,不过现在凌霄不搭理他了,这更值得紧张一下。
上午几节课,他在凳子上坐立难安,一会儿回头借橡皮,一会儿举手要上厕所,屡次回头偷瞄最后一排的凌霄,他好像很困,用手撑着腮,背也挺不直。
眼睛倒是盯着老师,认认真真规规矩矩,就是焦点已经模糊,整个一大发呆。
完了,凌霄真的思春了。
第二节大课间,一打铃,凌霄跟泄气一样,上半身瘫倒在桌面,趴着一动也不动。
花印怕挨骂,拾掇鲁夸去骚扰他。
“夸夸,你去找凌霄,跟他说今天轮到他值日了,去倒垃圾!”
门后,流动小红旗锦带丝绦垂顺,与墙角的空垃圾桶相得益彰。
“垃圾桶是空的啊……”
鲁夸跟花印分别是第二组和第三组,两组之间没有过道,他们的课桌拼在一块,极大方便了两人商量坏主意。
花印在桌肚里拽出一本草稿纸,撕掉已经写满的两页,揉搓成纸球,一脸郑重地交到鲁夸手上。
“去吧,鲁夸兽——去填满垃圾桶,找寻你的勇气徽章!”
鲁夸:“……”
今早凌霄跟花印飞奔压线进教室,分别走了前门后门,很不正常。